第 137章 你们明天都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,
霍宴州把孩子放下朝云初走去。
云初上车,霍宴州加快脚步。
云初启动了车子,霍宴州伸手把住车窗边框叫她:“云初,”
云初偏头看了霍宴州一眼,一脚油门下去,差点把霍宴州剐蹭摔倒。
最近谢安宁一直没有给她添堵,加上霍宴州一直在表现,一直在妥协,她的重心慢慢偏离到了工作上。
霍宴州最近表现的异常居家,准时准点下班,不是在家等她回家吃饭,就是去医院接她下班。
偶尔工作的时候也会试探性的给她发消息,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原来他做这些,都是在给她放烟雾弹。
云初忍不住冷笑出声。
对她来说,是真没这个必要。
深夜,蓝湾富人区。
霍宴州把车停在车位上,没有着急下车。
落下车窗,霍宴州点了根烟。
薄薄的烟雾遮住他部分视线,模样隐晦深沉。
白色的跑车慢慢倒入车位,陆裴野从车上下来。
陆裴野伸手进车窗,摸了烟盒抖了根烟出来:“到家门口了都不敢回,又做什么亏心事了?”
霍宴州疲惫的吐出一口烟圈,他说:“只要你不和稀泥,我们两口子就不会有事,”
陆裴野‘呵呵’两声说:“你跟云初离婚只是时间问题,我拭目以待。”
霍宴州偏头看了陆裴野一眼,忍不住蹙眉:“只要你不火上浇油,就不会有那天。”
陆裴野说:“全世界都在等着看你跟云初离婚,你的坚持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陆裴野说完,给了霍宴州一个自己体会的表情,然后朝单元楼走去。
霍宴州胸口一阵烦闷,打开车门下了车。
瑟六提着一个行李箱慢悠悠的晃悠过来。
两人到了电梯口,霍宴州拦住瑟六:“今晚滚回你的房子里去住,不准再赖在我家。”
瑟六噘嘴挑衅道:“我就不,”
霍宴州扣住瑟六肩膀:“我太太是你的医生不是你保姆,你别太过分,”
瑟六拽的不行:“你再拦我,我告诉初说你打我,”
霍宴州黑脸,松手。
看着瑟六嘚瑟的劲头,霍宴州实在讨厌。
他说:“你再这样,我会邀请你爷爷来我家做客。”
瑟六当场急眼了:“姓霍的,你要敢把老东西招来,我就把初拐欧洲去,让你当老光棍!”
瑟六说完,气的哼哼唧唧的进了电梯。
两个大男人一人一边,瑟六瞪着霍宴州,霍宴州死死盯着瑟六。
到了九楼,电梯门开。
霍宴州出了电梯,瑟六紧跟着要出来,霍宴州拿出手机,瑟六不甘心的把伸出来的脚又缩了回去。
霍宴州站在电梯旁,一直盯着电梯停在十一楼,他才转身。
霍宴州到家,云初还没有睡。
霍宴州走到云初身边,紧盯着云初的表情。
今天晚上被她撞见他跟谢安宁母子在一起,她一定生气了。
霍宴州犹豫了一下,他说:“云初,今天晚上我,”
霍宴州话没说完,云初的手机响了。
云初给了霍宴州一个禁言的动作,拿上手机去阳台接电话。
霍宴州怔在原地好一会儿,然后去浴室洗澡。
等他从浴室出来,云初已经上床了。
霍宴州走到床边,他刚要开口,云初的手机又响了。
云初拿上手机下床,她说:“你睡吧,我去隔壁接,”
霍宴州拦住云初说:“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?”
云初解释说:“工作上的事,让你听你也听不懂,你先睡吧,”
霍宴州:“如果是工作上的事,你更没必要避着我,”
云初觉得可笑。
她看着霍宴州的眼睛说:“如果我哪天在外面有人了,我会大大方方的告诉你,”
两人对望,云初推开霍宴州。
霍宴州再一次怔在原地,胸口闷的厉害。
他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云初说:“云初,你最好说的气话。”
云初听到霍宴州的话,但是她没有回头。
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她不会隐瞒。
她会大大方方的告诉霍宴州,她爱上别人了。
十多分钟后,云初从隔壁房间出来,见霍宴州正在客厅里徘徊。
两人远远对视了一眼,云初回了卧室。
云初把手机充电,然后上床。
霍宴州进了卧室,递给云初一杯水。
云初接了,但没喝。
她说:“赶紧睡吧,明天我上午在门诊,下午得去一趟容园,又得忙一天,”
云初说完,侧身躺下,背对着霍宴州。
她绝口不提她撞见霍宴州跟谢安宁母子在一起的事。
霍宴州站在床边,深沉的眸子紧盯着云初不放。
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,霍宴州说:“今天晚上是我妈把我跟安宁约到一起的,她脚踝扭了,我帮她抱一下宴辞,扶她一下,”
云初闭着眼睛敷衍一句:“那是你的女人跟你的儿子,你抱也好睡也好不用跟我解释,”
霍宴州看着云初,眉心紧锁。
他坐在床边,扳过云初的身体面对着他,他说:“云初,你让我跟你说多少遍?她不是我的女人。”
云初反问她:“那你承不承认,她是你孩子的妈?”
霍宴州眼神一阵闪烁不定,然后陷入沉默。
云初是真困了,提不起一点精神。
她说:“霍宴州,你跟谢安宁都睡出孩子来了,你告诉我谢安宁不是你的女人,你真可笑!”
云初说完,倒头就睡。
霍宴州翻身上床,他躺在云初身边,长臂一伸把人扯进怀里。
他下巴抵在云初颈窝,闷声对她说:“至少从谢安宁回国到现在,我没有碰过她。”
他没法解释孩子的事,也就没法解释他跟谢安宁从始至终没睡过。
云初嫌弃的往被子里缩:“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。”
云初明显的嫌弃让霍宴州恼火。
他掀开被子把人捞进怀里,低头吻了下来。
云初吓的失声尖叫,手脚并用抵触霍宴州。
霍宴州被云初的反应气到,脸色已经无法用难看来形容。
他扣住云初蹬在他胸口的脚踝,他说:“云初,至少我们现在还是夫妻,你这个样子像什么?”
云初躺在床上,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实。
她一本正经的对霍宴州说:“虽然谢安宁是你的挚爱白月光,但她毕竟嫁过人,能忍受给人当三的道德底线也就那样,你们玩的这么脏,如果有病传染给我怎么办?”
云初说:“我不放心她,也不放心你,你们明天都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,不然我们就分房睡。”